收藏诗刊可谓久矣,人弃我取,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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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微信号作者 | 金冰池 来源 | 孔夫子旧书网动态 我收藏诗刊可谓久矣,别人都笑我档次太低。可我却依然我行我素,人弃我取、满心欢喜。在别人眼里它是垃圾,在我的眼里它是珍贵。 诗刊承载了社会文化,诗刊包容了文学精髓。它纳新老诗人于八方,它集学识思想于一体。
作者:唐元红
停下,别走
停下,别走,我要将你收藏。
不知道是时代发展太快还是自己随着岁数的怎长越来越念旧,总是舍不得扔掉一些被时代淘汰的东西,还美其名曰:这是我的收藏。
关于收藏,有人认为那是有才或有财人的雅趣抑或投资,不是你等穷酸教师能玩得起的。但无才且无财的我却有几件自认为很珍贵的收藏。
我的第一件藏品是一床小籽棉家织布手工染制的青花被面。蓝底白花,图案清晰,蓝的深沉白的鲜亮,蓝白相互衬托,展开被面,给人以一种小家碧玉般的清新雅致的感觉。图案设计内圆外方,被面中央是一个面盆大小的圆形双凤朝阳图,外面长方形框内烘托以四朵枝叶繁茂的牡丹和四只展翅飞舞的蝴蝶,长方形两头分别对称以圆圆满满的双喜,边框配以花朵,树木等图案。整个被面溢流出幸喜的情感,祝福人们婚姻美满,婚后家庭枝繁叶茂。每每凝视这床被面,这一平面图案在我头脑中总显示是立体的:天圆地方,天空红日高照双凤飞舞,阳光普照的大地上牡丹盛开,蝴蝶蹁跹,树木繁盛,双喜临门。
我拥有这床被面是1988年9月10日。那天,母亲用扁担一头挑着木箱,一头挑着被絮等物品将我送进了巢湖师专。被絮有两床,一床盖被,一床垫被,垫被就是用这青花家织布被面钉的。头天下午,母亲为我收拾行装,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老旧被絮,看着灰黑且破边的被絮,母亲像是对自己又像是对我说,絮太旧了,不大加相,我来找床被面被里把它钉起来,言语中带着自嘲及歉意。于是这床在箱底沉睡了多年的青花家织布被面被拿出来重见天日了,我和母亲将它展开、铺平,一针一线地往旧絮上钉,同时我也听到了它的故事。
这床被面是我在襁褓中抱过我的姑母的嫁妆,也是她的遗物。棉花是自家地里种的过去的那种小籽棉,棉纱是我的祖父在雨雪天、在夜晚、在隆冬里手摇纺车一个一个纱锭纺的;布是机匠堂伯父坐在高高的木制织布机上脚踏手拉地织的;至于染花则是步行送到离家三四十里地的柘皋镇染的。可叹姑母的婚姻和家庭并不像被面祝福的那样美满幸福、枝繁叶茂。不幸的姑母虽能写会算但却英年早逝,她的婆母将这床被面交与我祖父作为念想,在给了我祖父十几年的陪伴与温暖后这床被面被母亲收在了箱底。
一则收藏故事蕴含的收藏之道
头条消息称,一位藏友在青岛平度花九百元,买了一块自己也不认识的木头,经人介绍六千六百元卖给了南京藏家。而这位介绍人告诉这位藏友说他是个傻瓜,因为介绍人在南京藏家的车上就听到,这块木头是沉香木,被南京藏家六十六万卖给了连云港人! 这是一个非常
在母亲眼里,它已成为旧物,没有当时红红绿绿的“花洋布”被面的繁华,也没有光滑柔软的丝绸被面的富贵,1988年9月9日,它被作为遮羞布给钉在了旧棉絮上了。但这块遮羞布却在巢湖师专的阳光下引来了美术系的一大帮“艺术细胞”们的围观。每次晒被子,它总是不能得到安宁,总有一些“艺术细胞”们围着它品评一番。我想,若在现在,那些“艺术细胞”们一定还要拍照发朋友圈的。
我的第二件藏品是一架算盘。算盘长约40厘米,宽约18厘米,褐色的木框,黄色的竹档,七珠15档。我拥有它,奥,错了,准确地说在我们家使用它大约是1993年秋吧。那年夫君兼任学校会计,会计室其实就是家里的一个小隔间,不知他从哪里淘来一架旧算盘,从此,这架算盘就随我家几度搬迁了。一开始算盘被正正规规地放在办公桌上,每每开学、发工资、学校做个小工程或购物时,算盘就被夫君打得啪啪直响,每一个珠子都代表着钱,夫君从来不敢马虎。小小的算盘元角分地算着薄弱乡村中学的每一笔资金,小小的算盘分角元的发着乡村教师微薄的薪金。扣除子弟的书本费、扣除水利建设费、扣除你年迈的父母交不上去的农业税、扣除某某领导推销的茶叶钱、扣除提前预支款、扣除……最后只剩下几十元、十几元、几元、甚至还不够扣除,有几个教师每月能领到足额的工资!多想少拨下一个珠子阿,但不能够阿。123.4元,这就是刚走上工作岗位的我每月的全部收入,小小的算盘它见证了偏远乡村学校、乡村教师的艰难岁月。
有了计算器、有了电脑之后这架算盘几乎成了废物,它沦落到被年幼的儿子当作玩具小车:拴上线、装上砂石,跑起了货运;摆上一批塑料小人,从这个房间拉到那个房间,又跑起了客运。几次请人搬家,总有人说这破算盘还要什么要啊,丢掉算了,但我对它总有一种不舍的情结:“一上一,二上二,三上三……”“一下五去四,二下五去三,三下五去二……”“二一添作五,逢二进成十,四进二十……”,千年的算盘,千年的口诀,难道就这样将它丢了吗?2013年,当珠算被列为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时,更坚定了我对这架算盘的收藏,我要把它传给我的儿子、我的孙子、我孙子的孙子,我要告诉他们,这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四大发明之外的第五大发明,是我们民族文化的组成部分。
我的第三件藏品是一盏煤油灯。玻璃灯身,金属灯头。底座像展开的小喇叭裙,“喇叭裙”上的“身腰”是一个圆润丰满的玻璃瓶,螺丝瓶口上拧着金属灯头,扁扁的灯头里伸出的灯芯酷似金蟾吐舌,灯头的四周有四个朝上的爪子用来固定灯罩,灯头的一侧有一个调节灯芯的旋钮,通过调节灯芯的长短来控制火苗的大小。
我得到这盏灯纯属偶然。2014年国庆假期,一日闲游到一处破败的院落,在墙角的一堆垃圾般的杂物中,我惊奇的发现了仍完好无损的它。它歪斜地躺在里面,灰头土脸,黯然无色。我仿佛听到它在哭泣,哽咽中喊着“救救我”。我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我不知道是谁将它遗弃,带着百般的爱怜之情,我俯身将它拾起,擦去它身上的泥土,闪亮亮的它在阳光中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脸。我想找到它的灯罩,好让它完美无缺,但寻遍院落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不到,我只能对它说一声抱歉了。
我之所以不顾同伴的取笑执意将这一“废物”带回,那是因为它是我童年的一个梦。
知道用墨水瓶做的煤油灯吗?知道什么叫“高灯底亮”吗?矮矮的墨水瓶煤油灯能给得了“高灯底亮”吗?知道在墨水瓶煤油灯摇曳的灯火下做作业的感受吗?看着邻家的玻璃罩子煤油灯,高高的灯座,圆圆的身子,端端地立在桌上,像一个窈窕淑女一样凹凸有形,显得那么优雅高贵,我多想拥有这样一盏灯啊!几十年后,我终于有机会拥有它了,我怎肯将它放弃?
无才且无财的我的几件小小的收藏,都是生活中淘汰下来的“废物”,这些“废物”烙印着生活的记忆,承载着家国的变迁,我怎能将它们丢弃。我还想去收藏,我想去收藏祖父的纺车,那辆曾经纺出全家人衣被用纱的纺车,但它走了,不知被时光流逝到哪里去了;我想去收藏堂伯父的那架曾经占据了半个堂屋的织布机,那架为方圆十几里乡邻送去温暖的织布机,但它走了,已在岁月的灶膛中化为灰烬了;我想去收藏外婆家的雕花格子门,那雕刻着富贵牡丹喜鹊登梅见证了家族奋进历程的格子门,但它走了,湮灭在时代建筑大潮掀起的黄沙白土中了;走了,它走了;走了,它走了……
停下,你别走, “九龙攒珠”式布局的古村落,你记述着几百年移民屯垦耕读文化见证了巢湖北岸衰荣历史的古村落,你停下,别走,我要将你收藏!
无才且无财的我是在痴人说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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